等不到的玫瑰花
“加油!加油!”
虽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然而学院的操场上依然是热情沸腾,最刺激的女子100米决赛就要开始了。
“各就各位”,“预备”。
“啪”,只见运动员飞驰在跑道上,拉拉队的加油声一浪高过一浪。不好,“有人摔跤了!”不知谁尖叫了一声。只见一个男孩快速避过运动员跑进跑道,扶起女孩,女孩无力睁眼,只是感觉自己是被一支强大的臂膀拖着走的,男孩把女孩送到了校医院。
由于持续三天拉肚子,又加上在雨中剧烈运动,女孩才出现虚脱晕倒的那一幕,医生建议输液,那样会加快体力的恢复。男孩就一直陪着女孩,直到把女孩送回寝室,那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那个女孩就是我,那个男孩就是亮。
日子还是在平淡中过着,我并没有把亮沉淀在心中,似乎已经淡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救命恩人”的存在。
我还是和往日一样走着教室、食堂、寝室三点一线的路线,却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接到一个特别的电话,是他,我听出来了,是亮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磁性,他轻轻的告诉我:“我已经在你们校园了,你出来吧?我们聊聊,我在操场西面的乒乓球桌边等你。”直觉告诉我,今天可能会有事情发生。换了衣服,我便出门了。
可能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显得很羞怯。
刚开始,我们东拉西扯,聊了些最近生活中的趣闻,虽然想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但彼此却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晚风中的亮很阳光,高高的个儿、黝黑的肌肤,分明的棱角,憨憨中却还不失坏坏的感觉,想到这儿,感觉自己脸有些烫,不能再往下想了。
亮喝酒了,他说只有喝酒了,他才鼓起勇气来找我了。亮似乎想让我在最短的时间了解他,不停的说,从孩提到中学、从中学到现在,我能感受到他的酸楚、也能感受到他的艰辛、更能感受到他的快乐。深深的被他的微笑、被他的忧郁吸引着。
抬头望望星空,才感觉有点冷,打了个寒战,亮随即脱下了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虽是刚刚入秋,但是还是有那么点呲呲的冷。看了一眼手表,完了,已经凌晨一点了,宿舍十一点就关门了。怎么办?回不去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亮似乎感觉到我的担心了。他拉起我,带我朝有亮光的地方走去。走近一看,原来是学校为那些通宵看书的勤奋学子们准备的教室。为不影响看书的同学,我们在教室的后排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我们不敢说话,怕招来攻击。亮不知从哪弄来了笔和纸,写下了他要说的,慢慢的,我感觉我已经开始了解他了。
可是不争气的眼睛,却开始捣乱了,终于我进入了梦乡。梦中,我睡的很暖,枕头软软的,很是惬意。“铃铃铃”,讨厌的铃声搅碎了我的甜梦,正想伸伸懒腰,咒骂这可恶的铃声。睁眼看见的却是亮温柔的眼神,我快速坐好。他得空在甩他的胳膊,因为怕吵醒我,他一直没敢动弹。原来,昨晚我在通宵教室睡的,软软的枕头是他的臂弯。我不敢再看他,道了声“早上好!”就起身走了。身后传来亮的声音:“等着我的玫瑰花!”
这是亮的承诺,一直,我都在等。可是,等到我走出了学院,也没有等来亮的玫瑰花。
步入社会,我依旧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不同的是,这个三点一线较之学院的三点一线,要忙碌的多。没有收到的玫瑰诺言也因此销声匿迹了。生活依旧是那么的淡如止水,没有藩篱。
意外的一天,我听到了久违的声音,是亮,还是那么有磁性。在电话的那端,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就是那个电话,我知道了为什么我没有等到玫瑰。
因为我的开朗,在他们寝室有不错的影响力,我的行踪是他们中大部分人关心的事。那晚的“失踪”,更不用说了。亮说,那天回去,寝室里气氛很压抑。曾经的好友也用斥责的眼神看着他,听着好友辛辣的问责,他退缩了。
他告诉我,他不够勇敢。那是他最难过的一段时光,每天沉迷在打球、砌长城、纸牌之中,他想在玩乐中忘却我,可是越是强迫自己忘却,越是能将我记起。他想来找我,可是始终没有勇气。
亮一直在说,我一直在听,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告诉他,他还在我心底,可是我也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我知道他只能埋在心底。
亮说,他要毕业了,他要离开这片曾经有我的地方,曾经那么想我的地方。在他离开之前他要把那晚的“失踪”永远定格在这里,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亮哭了,我也哭,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拿着电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很久很久。
我们没有再联络,没有承诺、没有约定,但我能感觉到,亮会把我沉淀在心底,一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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