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后的想念
很久很久没有想小七。
每天匆匆拿着课本呆呆地上课。坐在教室里看看窗外的风景,回想昨晚的梦境,偶尔回过神来,听听老师讲的课,然后上网,听音乐,写东西,重复一样的生活,被生活一样地重复,而我却乐不疲。
已经很少考虑某种生活的意义了,所以这样的生活自己过的安然,习惯这样,习惯习惯生活,不反抗,不背叛,走一条直线,通向所谓的光明,曾经鼓鼓囊囊的叛逆日渐消弥,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很乖的孩子,踩很小很小的步子,说很轻很轻的话,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很规矩的走路,生活。
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被抛在年华之后,可是有些东西,像不屈服的野草,疯狂地生长,在已是微冷的冬天重重叠叠地,密密麻麻地,倔强地盛开如春,譬如走在路上时突然来袭的迷茫,譬如面对一大堆“自由”时的无可奈何,再譬如这个温暖的下午里我微黄的想念。
瘦瘦的下午,红色长袄的小马尾,在我的视网膜上和我的瞳孔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眼有些痛,这种痛像匹野马狂奔直达心底。纯真无暇的小七清晰地站在我面前,对我笑。我以为她会走过来,和以前一样,勾住我的小指头,跟我说,黑夜里我们要记得牵手。可是她只是在那里很温柔地笑,笑,不说话。
小七不见了,我眨了眼,我再睁眼的时候,远方人群川流不息,没有了红色长袄,没有了小七。突然明白,小七从来就没有从我的生活离开过。
我的想念像藤蔓一样将我越束越紧,原来,有些人可以一直想不起,但随时可以排山倒海地在回忆里泛滥,这么个温暖的午后,那些走过的岁月突然被摊开,发了霉的,没发霉的,挨个儿排列,笔直地站着,等着被检阅。
小七以前都是一个人的,独来独往,冰冷的眼神,冷漠的颜,但她会微微地笑。夜里昙花微开,那些漂亮的弧度就会在她的嘴角轻轻漾起来,更多的时候她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我坐在朋友堆里笑的欲罢不能的时候,小七一个人在角落里安静地看书,我的余光看的到她的孤独,但是她并不落寞,她在她的世界里孤傲的像个公主,即使一个人,她的世界依然繁华似锦。我羡慕她,我觉的自己很可耻,即使在一大堆人中,我依然孤寂,我的孤独无法泯灭。
可是,小七,这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在武汉的某个地方,与我彻底断了联系,我写的信因为没有明确地址而无法抵达目的地,我留的言在冰冷的qq头像下孤独的囚禁,我拨打的号码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只能得到标准的普通话的回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一停机。
终于开始心慌了,想念的步伐愈发急促,竟硬生生地将回忆碎成了一段一段。
可是我记得她跟我说过:我们是彼此黑暗里最温暖的力量。我记得我陪着她走过她家了里每一个她害怕的地方,告诉她,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痕迹,不用再怕。我记得,她和她冷漠的父亲冷战时,我陪着她在她偌大的冷清的家里度过了一个夏天,不会做饭,没有经济来源,我们在大大的饭桌上,吃着最便宜的那种咸萝卜,看着彼此哈哈大笑。睡觉的时候,我的左手会习惯性的握住她的右手,黑夜里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就是那个时候,小七跟我说,我是她黑夜里的阳光,只要我在,就会心安。我记得我们偷偷积攒着生活费,预谋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像真正的流浪人一样的流浪。
我们买一模一样的睡衣,骑一辆破自行车穿过大街小巷,我们拿着一片大得离谱的在我们看来很神奇的树叶学别人去进行物物交换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的看,我们拿着大叠大叠的传单在马路上晃悠,遇见人就立刻进行一翻狂轰乱炸,弄得男女老少,大姑大婶们看见我们就远远地躲开。那时候的我们毫无顾忌地挥洒着我们的青春,生命对于我们来说更像是场话剧,我们自己就是导演。
可是现在的我再也回不到从前的那个自己,有些厌恶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厌恶让我更加地不可节制地想念小七,我可爱的小七,总是说我是她生命里的阳光,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没有小七,我的世界才会是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黑暗。
小七啊,原来,我一直就依赖着你的依赖呵,但是现在的你还需要我的左手么?黑暗里你的右手会放到哪里去呢?小七啊小七,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你会在某个不经意的刹那狠狠地想我么?
想你想得有些累了,我现在就想站在这里,竭尽全力地赶掉想你的思绪,但好象是徒劳,你看,我根本没有动,可是我的想念,缓缓爬行,沿着阶梯,一层层地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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